Yanagi凉

【草莓粒/39】下雨了

39 AU短打，带点椰肉。

行动指挥本田仁美X组长曺柔理

可配合BGM:All My Feeling Were FakeーRQTN食用，不用也行

——————

子弹搅过血肉旋成剧烈的疼痛，胸腔憋着一口气不断起伏，力气随着血液流失而去。

这算是什么FLAG回收吗。

就在几天前本田仁美和曺柔理才约着回去之后要一起去吃一款两人都非常喜欢的酸奶，也就是在出这次任务之前。

书中的一些角色常常在离开之前说回来之后去怎么怎么样吧，好像大多都没什么好下场。

本田仁美有些庆幸说这种话的人是她而不是曺柔理。

她眨了眨眼，冷汗划过脸颊砸在泥土上不见了踪影。

说实话，不伤心是不可能的，被为之卖命的组织背叛这件事。

正直如本田仁美，曺柔理知道她一定很生气也很难受，分开行动前还特意安慰她，明明她自己脸上的苦笑也快要撑不住了。

本田仁美捏了捏曺柔理的脸颊对她说，没事的，会没事的。

两人隶属于国际联合特殊行动部队IZ下的TEAM 01组，因前组长的特殊调动，曺柔理成为了01组的组长，本田仁美则是雷打不动的行动指挥，曺柔理虽然总是嘴上反抗，行动上却配合得非常默契。

曺柔理和本田仁美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幼时的本田仁美非常顽皮，像个小男生一样时常对着曺柔理恶作剧，和长大后文静优雅的样子完全不同，但每当曺柔理弹着钢琴唱着歌时她就会安静下来。

本田仁美常常坐在琴房的落地窗前，静静看着曺柔理在钢琴前行云流水地弹奏，漂亮的音符从她灵活的指尖跃动而起，如同在琴键上跳舞一样。

还有曺柔理和外表相反的微哑歌声，阳光洒进来的时候光线就追逐着她的手指，追逐着她和琴音同样漂亮有力的嗓音。

有时本田仁美也会坐在她旁边弹钢琴，只不过通常在她指尖响起的都会是简简单单的《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曺柔理开心时会和她一起弹奏，不开心时会随着她摇摇晃晃的琴音唱起来。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When the blazing sun is gone,

When he nothing shines upon.

Then you show your little light,

Twinkle, twinkle, all the night.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只是曺柔理从来没有唱完过，因为唱到一半本田仁美就会停止弹奏，然后笑着去捏曺柔理软软的脸颊，曺柔理会不甘示弱地捏回去，接着还会弯起嘴角蹭过去，像一只蹭着小兔子的小仓鼠。

本田仁美不止一次说过曺柔理的手很适合弹钢琴，将来一定会成为名冠世界的伟大钢琴家，曺柔理每次都笑得很开心，满眼都是憧憬，假装自己站在领奖台上发表感言再两个人笑作一团。

然而长大后再次相遇时，曺柔理弹琴的双手拿起了武器，沾上了血液，本田仁美也不再是那个顽皮稚气的孩子。

只是在本田仁美的毒舌中曺柔理依旧会和她一起闹，好像她们还是幼时无忧无虑玩笑打闹那样，一切都不曾变过的样子。

虽然她们之间有好几年的空白，但人与人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是奇妙的，她们缺失了彼此那么多时间，她们的爱好、口味却依旧相似，她们依旧会装作吵架的样子把其他组员也逗乐。

她们之间的默契似乎只是冬眠了几个季节轮回，又在重逢的春日里苏醒。

同组执行任务这两年里，本田仁美看着曺柔理熟练地拆解枪械，看着她在训练场挥洒汗水，看着她难过委屈地哭泣，看着她灿烂的笑着，看着她炫耀自己的格斗技又变强了，看着她红着脸对自己说隔壁组有个叫崔叡娜的人好厉害。

本田仁美忽略掉心底隐秘的针刺感开口调侃曺柔理，那柔理你要去认识认识她吗？

曺柔理憋红了脸嗔怪，她轻轻推了一下本田仁美，惹得本田仁美哈哈笑起来。

“你笑什么啦！”曺柔理鼓起包子脸。

“笑你可爱。”本田仁美笑得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后来她们在一次联合任务中认识了崔叡娜，不可否认的是崔叡娜的确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和自我克制的本田仁美很不一样。

那段时间本田仁美常常从曺柔理的嘴里听到关于崔叡娜的事。

今天叡娜欧尼交给我一个格斗小技巧呢；

今天叡娜欧尼的射击成绩很棒诶；

今天叡娜欧尼推荐了一首很好听的歌；

今天叡娜欧尼推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视频；

TomiTomi，我才知道叡娜欧尼还会跳舞诶，超厉害的！

本田仁美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曺柔理，她的眼里闪烁着动人的星光，眉眼间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滔滔不绝和自己的大亲友讲着令她喜悦的点点滴滴，青涩纯情的少女看起来美好的不可思议。

“长大了呢，我们柔理。”

占有欲埋藏在柔和的感叹中，如同飘摇在空中的细雨落在泥土里，悄无声息地润湿了泥土下永远不会发芽的种子。

曺柔理恼羞地拍了一下本田仁美，却在对上她的双眼时愣了愣。

那双漂亮的圆眼里盛满了沾染着丁点雾气的温柔笑意，偏偏下垂的眼尾坠着丝缕的红，看起来像是能掉下泪珠一样。

“Tomi？”曺柔理隐约觉得本田仁美的感叹下还潜藏着更多的情绪，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真好啊，柔理。”本田仁美抬手轻轻捏了捏曺柔理的脸颊。

像她们这样的职业指不定哪一天就埋骨战场了，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所以曺柔理这样真的很好，如果能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就好了。

但不是许了愿望就能实现，也不是所有祈祷都能如愿。

上级交代这一次的任务是个还算简单的救援行动，只是需要深入敌方救出人质，最初的潜入行动还算顺利，但等到她们察觉到这次行动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几个队友的联系，再到后来快要弹尽粮绝的僵持。

这次任务根本不是什么救援行动，而是01组清剿行动，两个人回忆起上次任务窥探到的秘密，答案显而易见。

本田仁美用力缠紧了绷带止住血，她仔细回忆着在A区基地记下的布局图，耳麦里传来曺柔理让队员汇报情况的声音，比幼时沙哑一些的嗓音像从指缝间滑落的细沙，唱起歌时会变得更加动听。

“蜜桃？”

也许是本田仁美的声音一直没有出现在耳麦里，曺柔理有些急切地呼唤起了她的行动代号。

本田仁美光滑饱满的脸颊特别像是水润可口的蜜桃，曺柔理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戳一戳，但本田仁美反而更喜欢捏曺柔理的脸，后来本田仁美干脆把行动代号换成了蜜桃，曺柔理听后大夸适合她。

“嗯，我在。”本田仁美稳了稳自己的声线以免曺柔理担心，听到她的声音后曺柔理明显松了一口气。

“没事吧？”曺柔理还是没放下心。

“曺柔理，别咒我好吗，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本田仁美开启了毒舌模式，见本田仁美还和平时一样有精神和她斗嘴，曺柔理放松地嘟了嘟嘴，在耳麦对面做了个鬼脸，本田仁美却凭借着彼此之间的默契拆穿了她，“呀，柔理你又在做鬼脸了吧！”

频道中的其他组员听着组长和行动指挥又开始幼稚的互怼不禁松了松眉头。

听着曺柔理翘着尾巴的轻哼本田仁美笑了一下，她皱眉擦去额头的冷汗继续说：“我已成功到达目的点，5分钟后我会炸毁AB区连接口，柔理带着剩下的人从北边撤离。”

“Roger that。”大家对于自家执行指挥的计划从不怀疑，纷纷表示收到，活下去才有机会替离去的人报仇。

 

“你呢？”曺柔理今天却有些反常，问的更详细了些。

本田仁美眉头一跳，回答的嗓音波澜不惊：“我会从武器库迂回和你们汇合，抓紧时间，你们还有4分48秒。”

每一分每一秒都迫在眉睫，本田仁美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虎口才将变得有些模糊的视线找回来，距离约定时间还有2分41秒。

呵。

看到门口的守备本田仁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她尽量减少伤处的活动，在干掉守备人之后悄悄窜进了AB区连接口，耳麦里是曺柔理和组员们汇报情况的声音，本田仁美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便踩着夜色迅速安好了定向破门弹，高度注意力集中与紧张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

巨大的爆炸声轰鸣在基地上空，盘旋出震耳的余音，大门在那一瞬间四分五裂在火光和浓烟中，警报声和嘈杂声沸腾成奇妙的杂音，火焰一下将夜空烧得通红，也在那一刻染亮了本田仁美防护镜后深褐的瞳孔。

——爆炸就是艺术。

高本田仁美几届的前辈宮脇咲良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本田仁美遥望着火光肆意的爆破点，似乎终于可以理解她的意思了。

“报告情况。”耳麦里传来有序的汇报声，本田仁美照着计划迂回撤离，在她应答完后，不远处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周围渐渐聚集起许多人，她躬身贴着掩体伺机而动，注意力分了几分给耳麦对面的组员。

“发现敌人，走！”

“掩护我！”

“吸引火力，需要援助！”

“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该死的！组长，人太多了！”

“后撤！后撤！”

随着耳麦里不断响起的呼叫枪声也愈发激烈了，本田仁美攥紧了手中散发着凉意的SCAR，子弹不多了，她远远地看见了殿后护着组员们撤退的曺柔理，在曺柔理的身后是逐渐围上来的一个小队，他们离撤退路线的大门只差一小段距离了。

子弹划破黑夜化成一道道飞闪而过的火线。

大部分时间出任务都会出现这样的风景，曺柔理还给它们取过“死神的火焰”这样的名字，当然是被本田仁美毫不留情地吐槽这个名字实在中二，但她也没有反驳得意洋洋的曺柔理。

后来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两人还在庆幸没被死神的火焰烧着尾巴，不然好惨，老天保佑云云，两人无意间对视时突然噗嗤一笑。

“不然改名叫烟花雨吧。”

“每次看起来都好像在下烟花做的雨一样，虽然是横着的。”曺柔理放下手中的枪，转了转眼珠提议道。

“哈？柔理你怎么还这么中二啊。”本田仁美差点翻一个白眼。

“好不好嘛！~”曺柔理凑过去双手抱住了本田仁美的手臂软软撒起了娇。

“以后不准再改名字了。”本田仁美有些不自在地怼了一下曺柔理的腰，最后还是妥协了。

“就知道我们Tomi最好啦。”

下次再下烟花雨的话，一起打伞吧。

两张柔软的脸颊又蹭在了一起。

画面的尽头是曺柔理突然被一道火线擦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眨眼间的动作落在本田仁美的眼里却像是按下了慢放，一分一毫的弧度清楚映在数道火线之间，心脏像是被狠狠甩进了靶场再被子弹毫不留情地穿透。

“……Tomi，这边危险，计划重置你别过来。”

曺柔理压抑的喘息砸在耳麦，又一个组员倒在黑夜中失去了站起来的机会，而她离自由的大门只差那么一步，组员或悲愤或咬着牙没有吭声。

“全员注意，按照原计划护送组长撤离，我会进行支援。”本田仁美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重新在耳麦响起，她像是分裂出了两个人，一个冷静的看着现场做出指挥，另一个用摇晃的视线定格了远处曺柔理的身影，“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曺柔理来不及阻止本田仁美，本田仁美也没有给出选择的机会。

最后一颗手雷炸开一条分岔路，有人在这头停下了脚步，有人在那头奔向生机之门。

暴露位置的本田仁美毫无意外被不知何处的子弹咬住，她倒靠在原先的掩体下没了动静，失去目标的猎人再想回头去追第一头猎物时已经错失了机会，01组已经掩护着她们的组长奔出了大门，猎人对着对讲机怒吼医生，有的怒吼给我追，那些人似乎已经确认击毙了本田仁美，没有再过来检查。

本田仁美死命按住不断外涌血液的伤口，双眼在剧痛和疲倦中根本没办法睁开，手脚很快就开始发凉。

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一个冬天，她体质不太好，一到冬天总是会手脚冰凉，曺柔理就会把专门买回来的暖手宝塞进她手中，然后用温暖的双手包裹住她的手背，没过多久她的手就会暖起来，虽然曺柔理在宿舍总是和她像小学生一样做出幼稚行为，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贴心的。

作为回报，本田仁美会在难得的休息时间给她制作美味料理，深得曺柔理好评。

有次玩心大起想起宮脇咲良说很多韩国同僚不擅长对付梅子，本田仁美便在饭团里悄悄夹了一颗梅干，结果曺柔理咀嚼的动作瞬间停格，鼓鼓的脸颊看起来受到了十分的冲击而呆滞，本田仁美没忍住笑出了声，谁叫小仓鼠吃东西的样子太可爱了呢。

“Tomi……！Tomi！”

曺柔理惊慌失措的沙哑嗓音差点破掉，本田仁美迷迷糊糊地听她讲话。

“你是不是从刚开始就打算这么做了？！”

看来还是没有躲过她的眼睛，本田仁美为曺柔理难得的聪明轻笑了一下，曺柔理似乎捕捉到了她的声音，沙哑的嗓音因惊喜变得明亮起来:“Tomi呀，我就知道你还在，我就知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刚刚连行动代号都忘记叫。”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大失策，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露出了马脚，下次会更加小心啦。

“我才不笨呢，我可是聪明的曺柔理大人，下次也休想骗过我！”

曺柔理你在嘚瑟什么啦，和叡娜欧尼待久了连说话方式都这么像了，哼。

“Tomi呀……你说我们坚持的正义真的是正确的吗……”

笨蛋，我们坚持的是自己的正义，和别人手中掌握的并不是同一样东西。

“Tomi，拜托你千万别睡，撑住，千万别睡……！睡着我会生气的！”

其实本田仁美知道曺柔理不停跟她讲话是想拉住她的意识，不让她就这么睡过去，可是她真的好困好困。

看来是要生气了，浓重的釜山口音都急出来了，自己那份酸奶就让给她好了，这样就不会生气了吧。

“Tomi呀，拜托，我马上就来救你！拜托……”

“柔理，别，动……”本田仁美终于拽住了自己飘在空中的声音，耳麦对面瞬时没了声响，她知道曺柔理在认真仔细捕捉她要说的话。

“唱…首歌…给我听吧……”

曺柔理的呼吸一窒，她拼命咬住嘴唇想要阻挡细小的悲鸣从喉咙深处溢出，但还是没能成功，其实她并不用担心，因为本田仁美根本就没能听见。

“好。”

『……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一闪一闪小星星 ，我多想知道你是什么?

Then the traveler in the dark,Thanks you for your tiny spark.

旅行者在黑夜茫茫,感谢你微弱的光芒。

He could not see where to go,If you did not twinkle so.

他看不见走向何方,假若你不这样发光。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一闪一闪亮晶晶，我多想知道你是什么啊。』

本田仁美的指尖微微动了动，大片大片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琴房被照得暖洋洋的，落地窗前也投下一片暖金，曺柔理就坐在三角钢琴前，染成金色的长发软软披在后背，在阳光下闪耀着缕缕金光，细软浮尘也围绕在她身边闪闪发光。

音符乘在光中轻轻掠过她纤长的睫毛，掠过她被染成浅色的纯净瞳孔，掠过她染上光晕的鼻梁，最后它们亲吻着她的唇瓣和手指。

『In the dark blue sky you keep,Often through my curtain peep.

你留恋这漆黑的天空,时常透过我的窗帘窥看。

For you never shut your eye,Till the sun is in the sky.

永不闭上你的眼睛，直到太阳又在天空出现。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一闪一闪亮晶晶，我多么想知道你是什么啊。

As your bright and tiny spark，Lights the traveler in the dark。

当你发着光和微弱的火光，像在黑暗中的旅行者。』

琴房中的琴音开始回荡起隐约的枪声，像是为了让它们不孤单而渐起的鼓点，太阳渐渐落了下去，琴房陷入了寂静的黑暗，舞台也落幕了，明亮的歌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沙哑，甚至染上了一丝哭腔。

有人打开了灯光，她们站在房间里，许许多多的同僚伙伴毫无顾忌地笑着，他们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开心的脸庞也氤氲上红晕，本田仁美还记得那是一场庆功宴，闪闪发光的银色飘带冲上天花板然后旋转下来。

曺柔理的头顶也停留了顽皮的细小飘带，本田仁美跨了两步来到曺柔理身边，她抬手轻轻拂去了她头顶的飘带，曺柔理乖巧地站着任由本田仁美动作，在本田仁美的余光中，曺柔理似乎并没有看向她，更像是将视线投到更远的正前方出了神。

视线中没有期待，没有心跳。

只有最平凡的安稳。

这样也好。

这样就好。

『Though I know not what you are，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虽然我仍不知道你是什么，一闪一闪小星星。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一闪一闪亮晶晶，我多么想知道你是什么啊。』

这是曺柔理第一次唱完这首歌，最后几句颤抖成微弱的气音和拼命往外冒的泪珠一起淹没在耳麦，她想一定又会被本田仁美嘲笑了，浓厚的硝烟味与血腥味几乎要将曺柔理吞噬，即使瞪大了双眼眼前也还是模糊一片，负伤的组员嘴巴不断大开大合也不知道在吼些什么，似乎有什么象征着死亡的火光离他们越来越近。

曺柔理的耳朵里却只能听见本田仁美柔软甘甜的声音轻飘飘地消散在夜色里。

“柔理呀…记得撑伞……”

“下雨了。”

END.

——————

Bug和ooc是我的，见谅。

其实最后整个组可能遭遇了团灭，只是提的比较隐晦，也没有写出明确的全貌，说不定也有人成功逃脱了。

歌词翻译没有用非常官方浓缩的那个版本，因为总感觉和文的气氛有点不搭。

欢迎留言。